?”
也不是一定不要,只是,要是安言同意的话,他觉得这辈子就他和她就够了。
安言没说话,萧景抱着她的腰,闻着怀中人身上的馨香,二狗就在他们斜前方趴着,夕阳的光辉洒满了院子的每个角落。
很快,萧景继续说,“要是你觉得以后无人为我们送终的话,那你就走在我前面,我走在你们后面,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等了一个星期,安言等来的是他这样的解释。
说不上生气了,安言也没打算继续生气,但也没有怎么理他。
只说,“你不想要的话那就不要吧,只是别吃药了,戴套都比吃药好。”
这天晚上,两人的关系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萧景依旧偷偷摸摸地进卧室跟她一起睡,想想自己的处境就觉得有些惨,明明以前就是如胶似漆的夫妻,现在却弄得他想抱着安言睡觉都要偷偷摸摸的。
第二天傍晚,大概也是四五点钟的样子。
安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带着金丝边无框眼镜,头发被她随手挽成了减龄的丸子头,额头白皙逛街,脸颊边上有着碎发。
这个时候客厅光线有些昏暗了,安言看书就显得有些吃力,她取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将书扔在茶几上,身子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