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口腔被烫了好几个泡,包括舌头都是。
    刚刚被烫的时候还好,安言还能够说话,但等他上去时,就发现安言趴在床上在哭呢。
    她是一个不轻易哭的,就算哭也只是默默流泪不会让其他知道的那种,但萧景这回上去,刚刚踏进主卧,就传来了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安言趴在床上,肩膀不住地起伏。
    他走过去安慰她,安言直接没有理会他任何。
    直到最后死磨硬泡的他将趴在床上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给抱到自己的怀中,在看到她嘴角的烫伤时,眸色瞬间暗了好几个度。
    而安言许久都不曾在这种境况之下闻到安言的气息,闷在他怀中哭的更加伤心。
    这下,萧景气得直接薅起手机将电话拨给了路轻绝,“路警官,派人来萧山别墅,你案子来了。”
    路轻绝刚刚下班,人还没有离开警局,就接到了萧景的电话。
    而男人的声音淹没在属于女人的巨大的哭声当中让路轻绝根本就没太听得清楚萧景的话,于是问,“你说什么?打电话过来让我专门听你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你是智……”
    障字还没有说出来,萧景又重复了一遍,“派人过来。”
    这次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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