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无奈地叹气,“依你。”
爱一个人,自然是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
孩子的事情随缘,但安言为了这个目标还是努力挺久才得到一个孩子。
在四个月以后,萧景之前吃的那些要基本上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而两个人又都是很健康的状态,只是他每次跟她嘿嘿嘿的时候依旧要戴套。
尽管他戴套不舒服。
安言好多次都问他,“不是说戴套不舒服嘛?你下次就不要戴了嘛。”
他闷哼两声,“要戴,我们顺其自然,避孕套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安言,第二天,她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将别墅里面所有的避孕套都用针戳了很小的洞。
经过几个月的佣人事件,萧山别墅里的佣人数量减少了很多,人就更加的少了,对此,安言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主楼里佣人几乎都很少出现了。
只是这男人怎么说呢,安言将卧室里面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了洞,然后是书房的,她的书房跟他的书房,然后是二楼的露台,楼下客厅。
所有他放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破了洞。
最后,她去厨房找水喝,脑中灵光一现,在厨房也发现了避孕套。
……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