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到了内裤上的点点血迹,安言以为是久久不曾光临的大姨妈终于来了。
    心里有些失望,还是很快换了内裤垫了卫生棉。
    于是心情开始有些闷闷不乐的,算起来她给避—孕—套扎洞也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没有克制,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么艰难呢?
    但这种事情只能随缘,想到萧先生安慰她的话,安言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要是真的没孩子,那就他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吧。
    反正,这也是萧先生的初衷。
    出现变故是在中午时分,安言觉得肚子坠坠的痛,午饭没怎么吃,直接上去睡午觉了。
    然后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直接将她吓醒了。
    小腹处的痛感愈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又跟平常例假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主要是血量完全没有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多。
    仿佛想到了什么,安言翻身从床上起来,拿了手机给萧先生打电话。
    那边好像还在开会,电话是茯苓接到的,“太太,我是茯苓,萧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安言想来不是那种非要第一时刻找到萧景的人,照以前的情况,她睡醒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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