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富贵,略有不如意,正和了咱们家!日后也不怕压不住。”
王氏听后果然欢喜无限,一叠声的念佛,直赞举人老爷果然和气,又祝长命百岁云云。
末了还感慨道:“不愧是读过书的人,就是雅致,这可不比村里那些个花儿啊朵儿啊的强多了?”
夜深了,两个孩子先撑不住,都眉眼干涩,可毕竟父亲许久不见,也不舍得去隔壁睡觉,只在炕上糊弄。
见孩子睡过去,杜河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兼之又吃了些酒,头脑发昏,胆子也大了,举止便有些个轻浮。他笑嘻嘻将跟吃食一起带回来的一个巴掌大小深口缠枝花样青花小瓷罐拣出来,拉着王氏的手道辛苦,又叫她擦。
王氏面上一红,忙甩开他的手,啐道,“孩子还在这儿,你胡闹些什么?”
杜河嘿嘿一笑,紧接着却又叹气,道:“我也不是胡闹,早前你跟我的时候什么样儿,现在又是什么样儿,我也不是那睁眼的瞎子,如何看不到?”
他又心疼的拉起王氏干裂粗糙,满是血痕的手,说:“你瞧瞧你如今的手,怕是娘的都比你柔嫩些,还不都是做活累的!终究是我无用。”
王氏红了眼圈,忙道快别这么说。
杜河也飞快的抹了把眼角,又笑着开了罐子,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