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却也没走远,去外面院子里的桌边等他,约莫过了两刻钟,牧清寒才出来,面上照例看不出什么。
他也没在这里就问,两人先出了门,结果一拐弯就碰上了石仲澜。
杜文冷不防给他惊了一跳,下意识的防备起来,又往他耷拉下来的袖子里面看,生怕里面再攥着一块石头什么的。
不是他小人之心,实在是这位师兄真真儿没有半点师兄的气度涵养,之前趁别人不备从后面偷袭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现在又暗搓搓等在这里,谁敢保证没有坏心思?
如今好不容易磨得先生同意他们去考试,眼瞅着转过年去就上阵了,万一他再豁出去,把牧清寒或是自己打出个好歹,自然要错过考试了的。
杜文在心思方面确实比牧清寒要更加灵活,转瞬就能想出老远,也算是专业文人的通病,对不同路的人也很擅长阴谋论,比如当初分家之际的四丫,比如眼下的石仲澜,而牧清寒的反应就更加直接了点。
他一把将还在脑子里跑马的杜文拉到身后,自己上前一步,寒着一张脸冲石仲澜道:“有何贵干?”
哪知对方挺用力的瞪了他们一眼,带着几分宣战的意思嚷道:“瞧着吧,我此番必中!”
杜文和牧清寒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