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个大红脸,死活不肯说了。
偏牧清辉与他整六年不见,又是个操心操惯了的,今日兄弟重逢,当真是有几肚子的话要说,哪里肯轻易放弃,又磨着问,终究是套了不少话出来,十分满足。
待得知牧清寒非要等到中举才肯上门提亲后,牧清辉竟急躁起来,又跺着脚道:“何须如此!便是年纪尚幼,咱们先下聘,过几年再迎娶不就完了么,定下也好放心!”
若是那位杜姑娘着实好,一家有女百家求,他这个傻弟弟竟是白白放过了!这几年两人两地分隔,万一给人捷足先登,岂不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再者,牧清辉虽不科举,可也知道中举一事十万分的艰难,即便他对自家兄弟有信心,也知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做生意讲究的就是时间紧迫,抢在众人头里,若是三年不中,那就三年不娶?那若是六年不中,岂不就是六年不娶?!若是一辈子不中……啊呸呸呸,他兄弟这般好,定然会中!
都云成家立业,那便是先成家,后立业,没听说大多数在这里求学的秀才、举人都是拖家带口的么,哪有这样的傻小子?果然要这样死心眼儿的拖下去,怕不得二十岁!
牧清寒到底才十四岁,又性格内敛,之前能鼓足勇气表明心迹便十分不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