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听她竟是个寡妇,就去了一些人;再者她是个死心眼儿的,势必要带着那个哑巴傻女儿,因此来陈安县两年多了,竟也没找着下家,现如今母女三个都挤在窝棚里,只靠着做点浆洗和针线过活,有了上顿没下顿的。”
普通人家都忌讳这些个,杜家出了个秀才公,怕是更在意,是以人牙子一开始便没把这娘儿仨带来。只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这杜家并不蛮横高傲,十分和气,又见她们大半天也没选到称心如意的,这才大着胆子试探着说了。
都是女人,王氏一听先就心软,只道:“那男人竟是她害死的不成?左不过是女人命苦罢了,哪里不吉利!可怜那慈母心肠,若是我,也断然不肯丢下女儿自己过活的。”
杜瑕更不在意这些,可到底是找外人住进自己家,也不能只一味心软,沉吟了下才道:“我们家并不在意那些子虚乌有,不过终究看的是手艺,既这么着,劳烦你这就把人带来我们瞧瞧。”
人牙子听了,不过半个时辰,果然又带着刘氏母女三人去而复返。
杜瑕就见刘氏约莫三十岁上下年纪,眼神沧桑,虽然一身粗棉布衣裳洗得发白,还打了几个补丁,可却收拾的十分齐整,头发也用包头裹得整整齐齐,眼见着是个讲究的人。
大女儿今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