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世事如此,左不过是见不得别人好罢了,狗咬你一口,难不成您非要追着咬回来?”
这些人纯粹眼红,所以才不管不顾的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哄哄一般人罢了,但凡有点丘壑的,也能识破此等诡计。
旁的不说,单说牧清寒当初孤身一人来到陈安县,却又几个人知道他家巨富?谁又能知道他来日会这般出息?
且商人地位低下,读书人向来清高,谁又会故意往上凑?若不是杜文真心与他投缘,两人也不会有后头的往来,进而两家也不会结秦晋之好。
王氏给她说的笑了,一笑之下却又痛的龇牙咧嘴,眼冒泪花,好一会儿才平复。
她慢慢忍着喝了口温水,叹道:“我却咽不下这口气,我好好的女儿,惯会读书识字的,又做得天下第一等的好针线活,谁也学不来的,配不上谁?!偏他们嚼舌根子,竟是要败坏你的名声!”
杜瑕轻轻一笑,并不往心里去,说:“咱们自己心里明白也就得了,何必在意那些?谁人背后不被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计较来计较去,怕是挨着骂都骂不完,竟没法儿过日子了!”
王氏听后越发感慨,拉着她的手道:“得亏着你想得开,不然娘真要心痛死了,只是我却怕这些话传到外头去,叫牧家小少爷想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