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更有无数脏衣服破袜子需要浆洗缝补……再有多的人手干脆被丢到街上扫大街!
如此一来,不光许多被抓的人都生不如死,只道还不如打板子见血,省的受此等屈辱,往后果然十分收敛;而衙门上下内外几百号人竟都也得了解脱,干起活来越发卖力,且衙门整体开支也大大减少。
被抓去的女人虽不必像男人一样做重体力活,可浆洗缝补刷锅做饭之流必然跑不脱。这几年她虽然还是丫头,可也没大干过重活,养的皮肉娇嫩无比,此去非但丢人,且说不得要弄糙肌肤!
故而红杏才这般惶恐:她还指望这个勾搭找少爷,如何能行!
她顿时无限惊恐,嗷嗷乱叫,不肯叫人近身,只哭号说不能走,走了就是死路一条。
王能家的嗤笑出声,只道:“你这人真真儿好笑,只一味装疯卖惨,又要寻死觅活,只闹得整条街都不得安生。待要叫你说了,你却闭了嘴,这会儿又疯闹,打量要叫全天下的人陪你作乐?”
领头的衙役便是在知县大老爷手底下混饭吃,因人微言轻,平日便是有心奉承也没得机会,今日竟意外得此机遇,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他当即冲王能一拱手,道:“劳烦回你们老爷太太,只说人我们带走了,叫他们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