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位石仲澜又是怎么个缘故?”
杜文一噎,本能的想要辩驳,可又说不出。
既然说了,不如一鼓作气全说出来,趁热打铁。
说话间几人已经出了院子,远远就能看见门外的马了,杜瑕语速飞快道:
“你也知道文人酸,又不都像你们似的想得开,或是有旁的出路,他们寒窗十载,几欲呕血,恨不得须发皆白,图的不就是一个扬名天下、金榜题名?那面皮说不得看的比性命更重。你做学问不要紧,却无意中当众削了他们的脸面,落到旁人眼中,或在他们心里,岂不是踩着他们的尸骨往上爬?阻人前程,其仇恨似海,更甚于杀人父母!”
狗急了还跳墙呢,人却比够更加可怕的多。
见杜文似乎微微变色,杜瑕乘胜追击道:“你与其他同窗相交不深,时日久了,不要说本就心胸狭隘之辈,便是真君子也未免耿耿,记挂在心,难保来日不想报复回来。岂不闻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当真是防不胜防!你在明,他们在暗,想想还不觉得毛骨悚然?”
杜文脸上泛白,可终究不大服气,紧接着反驳道:“那照妹妹说的,我竟也不必再开口了,省的来日又得罪人。既如此,还考的什么科举!一朝金榜升,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个得中的不是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