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对每一本书,每一堂课都投入无与伦比的热情和真挚,对每一位老师和同窗兼对手都给予足够的尊重。
背地里他总说自己年纪小,见识浅薄,又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但凡谁有哪一样强过他,他也都真心敬服,赞不绝口,却从不嫉妒、诋毁。
他不停地读,不停地记,不停地问,然后不停的通过与人辩论的方式进一步消化融合……
山长说过,这是一条最能叫人进步的路,所以他走的义无反顾。
但最大的问题在于,并非每个人都配得到这样的尊重,并非每个人都如他一般心无旁骛……
杜文听后,一路上再也没开口。
转眼过了闹市区,街上行人渐少,杜文继续拧着眉头,嘴唇抿得更紧了,双腿轻轻一磕胯下马腹,反手往马臀上一击,低声道:“驾!”
马儿长嘶一声,猛地甩了甩脑袋,鬃毛如水波一般荡漾,撒开蹄子狂奔起来,在夜幕中宛如一道闪电。
次日杜文与牧清寒再回城,瞧着心里就揣了事儿,眼睛里也有明显的血丝,约莫昨晚没睡好。
杜瑕看后不免担忧,可昨天已经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到了,若今天再讲,恐引发逆反情绪,反倒不美,只得暗中忍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