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鱼, 又命厨子帮忙炮制了。一半铺了葱姜丝清蒸, 一半却用快刀切片,展开满满一盘菊瓣, 晶莹剔透, 只看着就赏心悦目。或空口直接吃, 清甜滑腻, 或蘸了秘制佐料吃,滋味儿醇厚。
郭游见了那足有二尺长的大鱼,先就喝彩, 便是杜文等人也啧啧称赞,连道费心。
北地不比南方,济南府周边也不多产鱼,更何况是这么老大一尾海鱼, 更是难得, 外头怕是有钱也没处买去。
牧清寒就问阿磐兄弟:“兄长还忙?每日多早晚睡?又多早晚起?三餐可还按时吃?”
阿磐都一一答了:“大爷着实忙得很, 想来却抽不出空, 夜里倒是睡得晚了些,不过四更天便要忙活, 三餐倒是吃, 只总陪客, 却也吃不大好。”
大禄朝商人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地位,也可穿绸缎,也可考科举, 并非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切实付出心血努力。
就好比牧清辉,他作为济南商会的骨干,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怕不有三百日忙的脚打后脑勺。如今进到腊月,百般事情挤到一起,他更是脚下生风,恨不得将吃饭的时间也挤出来。
临近年底,各处说不得要盘账、交货,又要各处打点、人情往来,想也知道不得闲。
再者诸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