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科举,有官职者也必要停职奔丧……”
不行,等不得!
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害了娘,不能再叫他害自己的弟弟!
三年何其漫长!官场风云变幻,不要说三年,就是三个月、三天、三个时辰、三句话,也极有可能沧海桑田。
那男人打从几年前看着就要咽气,却总是不死,若再放任下去,万一他在弟弟想要科举时死了呢?又万一他在弟弟做了官,升迁有望,或是与政敌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死了呢?!
历来多少官员都是折在这上头!
机会不是好抓的,一旦因为外力被迫放手,指不定就没有下一次了。
真要那般,弟弟岂不是要眼巴巴的等三年!若是遭了旁人暗算,又当如何?!
就为了这么个混账男人!
不值!不值得!
牧清寒重重哼了声,狠狠攥了攥拳头,对外头的阿磐道:“悄悄地,叫宋姨娘过来。”
阿磐悄无声息的去了,不多时果然带着从头到脚蒙着黑斗篷的宋姨娘来了。
待阿磐下去,宋姨娘摘了帽兜,露出好一张娇美的小脸儿,但见她柳眉弯弯,双目含情,白净的面皮儿,微翘菱红小嘴儿,饶是厚重的冬衣也遮不住纤腰一束。
可她眼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