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开后便无人再敢来,老板不得不卷铺盖回老家的……故而不得不上心。
有了这些前车之鉴在,饶是牧清寒知道自己这几位师兄弟同门都是心性旷达之辈,也不得不小心防备着。
万一,万一呢?!
不说他,就是牧清辉这个做买卖的也时刻关注着。
考试的结果一出,他又亲自反复确认了,见当真自己熟悉的几位秀才公均榜上无名之后,也十分感慨,还唏嘘了好一番,然后又特地打发心腹过来询问情况。
牧清寒感谢了他的关心,只说这边有自己就够了,暂时没有什么异动。
“我知道兄长最近刚升了会长,十分忙碌,已是忙的脚不沾地,我无力帮衬便罢,又怎能还叫他挂怀?再者我们是至亲兄弟,若有事,必然头一个找他,难不成还去外头现抓人去?”
那心腹听后也笑了,又道:“大爷说了,他是个大老粗,便是不通诗书也明白科举一事万分艰难,诸位秀才公小小年纪,便是多等几届也无妨。岂不闻好事多磨?前头略吃些苦,好福气便在后头了!”
这人着实口舌伶俐,饶是此刻牧清寒心情苦闷,也给他逗笑了。
牧清寒随手解了钱袋扔过去,也不看里头多少银两,只笑道:“得了,哥哥那头也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