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冠斜发歪, 衣服上也有了褶皱, 额头上也出汗,可却顾不上整理, 只飞快的说道:“牧清寒那小子当真胆大包天, 竟在这儿当儿跟他大舅哥出城去了, 说是去游学。”
兰姨娘闻言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牧子源咕嘟嘟喝了几杯水, 一抹嘴道:“我也是今儿才知道,怪道早已经许多日没见过他的影子,原来是出城去了, 听说走了有五六天了。”
说着,他的眼睛刷的亮起来,压低声音道:“娘,这却不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正说着就见牧子恒从外头进来, 也是愁眉苦脸。
牧子源连忙拉着他把这件事情说了一回, 牧子恒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只是坐在那里发呆。
知子莫过母, 见他这般癫狂的样子,兰姨娘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呢?只是却有些个忧虑的说道:“不妥, 此事, 也太冒险了吧?”
牧子源愤愤不平道:“如今咱们这般落魄, 便是连赌坊的赌徒都不拿正眼瞧我,死命压价,最后竟将我撵出来!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等死?咱们也没有外家可以依靠, 你们便细想想就知道,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啦,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方才自己被赌坊众人一通挤兑,又说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