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命压价”,登时觉得不妙,忙拉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一边,视线划过他空荡荡的腰间,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带着颤声问:“那,那玉佩呢?”
“玉……”牧子源一怔,略心虚,不过旋即不以为意道:“不过去耍耍罢了,哎呀娘,且别说那个,只说成不成吧!”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兰姨娘又急又气,哪里猜不出玉佩必然是给他输掉了,只气的气血翻滚,两手发抖。
那玉佩何等出色,便是当成传家宝留给孙儿也十分好看了;再不济,留着日后给他们娘儿仨过活也够几个月的嚼用,哪成想竟,竟没了!
“我儿,娘跟你说了多少回,眼下咱们不比昨日,哪里有那海样的银子去填?你千万莫要再赌了!”
牧子源本就因为花钱束手束脚烦躁着,偏兰姨娘又日夜絮叨,故而越发不爱在家里呆着,只在外头胡乱转悠,不免更加为花花世界诱惑。
这会儿见她竟然又见缝插针的教训起自己来,牧子源心中越发排斥,烦躁的很了,只在口头胡乱应付几句。
“不妥。”一直在沉默的牧子恒却摇了摇头道。
“哎呀,我的哥,这会儿啦,还有什么妥不妥的?”牧子源急的捶胸顿足道:“咱们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你只说去找宋姨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