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便先挖了个小坑,预备待水蓄满后烧了给众人使用,那边彭玉则取了随身药箱,去给那两个昏迷未醒的小子诊治。
刚一搭上那个被马踢翻的小子的手腕,彭玉就咦了一声,惊呼道:“这竟是个女娃娃!”
几个人面面相觑,再看看那女孩儿缓缓渗出血来的胳膊腿儿和半边身子,都有些头大。
还以为是个男娃咧,这竟是个女娃,在场的可都是老爷们儿,这给看了胳膊腿儿的……没事儿吧?
见彭玉动作有些迟缓,杜文忙道:“医者父母心,还有什么男女之别?再者她还这样小呢,你只管治就是了。”
众人纷纷响应道:“是极,是极!”边说边都没事儿人似的四散退开了。
只把剩在中间的彭玉气的道:“什么医者父母心,我也是个镖师,不过略会些个整治跌打损伤的皮毛罢了,哪里又算得医者!”
想他从来都是给一群皮糙肉厚的大男人接骨、剜肉、拔箭、放血的,净是在外跑江湖的要命筋骨、皮肉伤,最多不过是拿着现成的药材配些治跑肚拉稀风热的常见丸药罢了,手段可称粗拙,哪里对付过娇滴滴的女娃?别没叫张头儿的马儿踢死,反倒叫他给治死了吧!
于威就笑,浑不在意的说:“男娃又如何,女娃又怎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