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由原来的两人一组三班倒,提到现在的三人一组两班倒,不管坐卧行走都兵刃不离手,总归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杜文到底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对牧清寒十分歉然道:“终究是我多管闲事了。”
牧清寒不以为意,道:“人也不是你带进来的,却与你何干?”
杜文张了张嘴,心中略好受了些,只依旧喃喃道:“也是我不够心狠吧。”
若不然,那女孩儿怎得专挑自己下手!倒叫他两头都过意不去。
牧清寒也是睡不着,躺的难受,索性翻身坐起,闻言道:“便是没有你,难不成张镖头他们就直接将人杀了不成?谁也不是凶徒……”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又渐渐低下去,多了些外出游学前从未有过的成熟与淡淡的沧桑:“都只是为了活着吧,哪里说得上孰是孰非呢?”
见众人并不答应,那女娃似乎也觉察出什么来,也不敢再磕头,只是越发乖巧,天不亮就带着那个小些的孩子四处捡拾柴火,整整齐齐码成几堆,每每看人也不说话,只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渴望。
杜文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心软松口,那便是要拿一行人的性命发善心了,他承担不起。
后头吃过早饭启程,那女娃先还不敢坐车,生怕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