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定,我二人什么时候能回去?”
薛崇却突然哈哈笑出声,笑了好久,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笑到牧清寒和杜文都浑身发毛了,他才停下,然后继续笑吟吟的看着他们,轻飘飘的反问道:“回去?去哪儿?”
牧清寒和杜文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自然是,回家啊。”
眼下他们伤成这个样子,想继续游学是没指望了,自然是要先家去养伤。
薛崇神色不变,还是那副带笑的眉眼,却丢出一个几乎要将他二人惊的直接从椅子上跃起来的消息:“自然是要先进京面圣,听候圣人发落了,才……”
他没说到底,只是意味深长的瞧着他们。
牧清寒和杜文不亚于听见了冬日惊雷,只劈的两人目瞪口呆,面圣?!
薛崇丢给他们一个“做了天大的事岂有拍腚就走的”的眼神,转身出去了,那宽大的袍袖在空气中飘飘荡荡,好不飘逸。
此番他虽是作为钦差前来,且手持圣旨,有杀伐决断之权,然而并不意味着事件的另一方就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相反,他们应该进京,必须进京!
即便薛崇临行前,圣人没说过要带他们两个回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