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跪下磕头,又或者立即做些什么还了这人情,日后两边扯平,这才好了?”
“瞧姑娘说的这是甚么话!”张铎只叫她辩的哑口无言,无奈笑道。
于猛却十分赞同,道:“罢罢罢,正如姑娘所言,不过一个称呼罢了,咱们日后只在外人跟前越发恭敬便是,私底下这么叫便是小相公的情分,大哥莫要一味退却,却叫人寒心。”
性格刚直的粗人也有粗人的好处,便最是一个一心一意,对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就是主人如何说,他便如何做,倒是省了许多工夫。
牧清寒冲他竖大拇指,示意他说得好,又把于猛这条直汉美得见牙不见眼。
见大家都这么说,自己若再计较倒真见外了,没奈何,张铎只得应了。
说来这还是牧清寒和杜瑕头一次两个人单独出来,都隐隐有些雀跃,从出门开始便忍不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细细数起来,他们两个来开封也有些日子了,可前番吉凶未卜,牧清寒和杜文的伤势未愈,又忙着到处拜访,诸多交际,一来没空,二来也没心思到处逛。今儿好容易一应事宜都尘埃落定,牧清寒的伤势也无碍了,这才起了念头。
他虽多年未来,可到底有印象,开封城整体格局和大部分老店都没变,这会儿再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