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瑕听得悠然神往,正激动万分之时,就听这人在自己耳边问的尤其可恶:“可要下去看?”
杜瑕看着他忍笑的脸,再看看那双眼睛里满满的笑意,只恨得咬牙切齿的,憋了老久才突然想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乖乖点头:“……要。”
皇宫啊,必须要看的好么!
已然心满意足的牧清寒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力气,只如同吃了大力丸一般,解说起来越发卖力,直将城内各处有名场所一一介绍,当真比当初在济南府学文辩会上表现更为出众。
又因杜瑕更一般女子不同,对政治也颇感兴趣,牧清寒少不得也要将各处衙门等介绍一二。
哪知杜瑕在听到一个名称后,整个人好似都着起来,一张脸宛如明珠生辉,闪着熠熠光彩。
牧清寒被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忙问道:“怎么了?”
杜瑕用力呼吸一次,不过片刻就调整好了,只是眼底还难免有几分残存的激动。
她暗自嘲笑自己痴了,来了这么些年,早该知道此开封非彼开封,那什么包青天、展护卫、白少侠的皆是虚妄,今儿却又激动个什么劲。
这么想着,杜瑕就胡乱解释道:“早年听坊间传说,开封府的府尹大人极是清正廉洁,又有什么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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