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瑕一笔钱,直接买断,且不得在其他铺子刊刻发售。
当然,时间久了难免被外面的人抄了去,若豁出去,手脚再麻利些,说不定也就自己做了。这些却防不胜防,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便另当别论。
牧清寒就笑了,道:“掌柜的说笑了,既然是好书,自然是图个长长久久,多方得利,这样有什么趣儿?”
他自己虽然不做买卖,可谁叫他家里就是做这行的呢。即便不主动学习,可长期耳濡目染,总能知道些皮毛,此时倒十分能唬人。
掌柜的又说了几回,见他们始终不退让,也笑了,退了一步说:“做买卖自然要有商有量的,既然这个不好,那不如二位说个法子来听听。”
但凡能在开封成立足的店铺,不论什么行业,都已经不单纯是做买卖那么简单了。谁背后没个靠山怎的?还是谁手里就这一锤子买卖?比起眼前的蝇头小利,大家更加看重的自然是长远发展和店铺声望。若能得了后者,便是舍掉利益又如何。
话说到这份上,杜瑕不再犹豫,把心中考虑已久的法子说了出来。
“不瞒您说,我在山东老家有一个小小的铺子入股,一应话本并画本都是在那里刊刻,朝外发售,如今已成了几分气候,若叫我舍了却是万万不能。不过想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