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数,难不成反不如那些人。”郭游不以为意道。
接下来几日,几人一边游玩,进行谈诗论道,又论及国事。偶尔也去府学中,向一众师长和山长讨教,牧清寒和杜文都觉进益良多。
临走前一天,众人不免又吃酒席,一直闹到四更天,两只眼睛都沉的睁不开了才作罢。次日郭游和洪清亲自送到城门外,依依不舍。
牧清辉也在送别之列,只是此番情景却无当初他们兄弟二人被逼无奈分别十分不同。
且不说牧清寒此番去开封注定了会有一个好前程,牧清辉就是正常情况下,少说也要一个季度去一回开封,因此兄弟二人也能时常见面,就不觉得难过了。
此时已是九月底十月初,秋风萧索,寒意蔓延,无数花木也渐渐呈现出疲态,却又有几多花卉迎难而上,依旧生机盎然:又有许多枫叶“绽放”,火红一片,静静燃烧,颇有一种萧瑟悲壮之锐利美。
此情此景,直叫郭游大抒胸襟,当即取了笛子,吹了一曲《阳关三叠》。
他素来心胸旷达,为人洒脱不羁,颇有魏晋古名士的风范,所以吹出来的曲子也风流潇洒,叫人心旷神怡,不觉伤感,反对未来相见之日无限期待起来。
杜瑕和杜河夫妇到罢了,之前在牧清辉做东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