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许久未联系了,就笑着一一回答,说:“都好,苍儿虎头虎脑十分可爱,也颇聪明伶俐……”
一时肖云又去看信,发现里面还有何薇附带写的几首诗词,略念了一回便赞赏不已,又对杜瑕道:“薇姐姐着实是个才女,你素日只说我书读得好,殊不知她的才华十倍于我,什么时候咱们几个凑到一堆儿,一处读书作诗才好呢。”
杜瑕听后却连连摆手,笑着说:“快罢了,快罢了,写字倒也罢了,可我于作诗一道实在天分有限,也不够灵巧。在咱们陈安丢人现眼也就够了,何苦要闹到开封去。到时候你们爱作诗就作诗,我还是和葭儿一处骑马来的痛快。”
说的大家都笑了。
作诗这种事情确实需要天分,杜瑕深知自己于此一途不过天资平平,实在成不了一代文豪,压根儿就没起过在这方面跟人争强斗胜的心。
她虽然研究透了做诗词的格局规律,到底略显粗糙刻板了一些,平时拿着糊弄人够用了,却真的不敢在真才子才女面前放肆。
元夫人本就爱她洒脱爽朗,如今她兄弟、女婿越发出息,对自家丈夫的仕途也有百益而无一害,这喜爱便就增到了十二分。
“何苦妄自菲薄?”元夫人笑了一回,又正色道,“风流袅娜是灵性,细致纤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