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礼可送,且有的赚呢!”
此事告一段落,牧清寒又问嫂嫂侄儿。
牧清辉笑道:“他们也好的很,植儿又长高了许多,今年咱们一家就在开封过年,下个月他们也就一块儿来了。”
牧清寒听后欢喜万分,兄弟二人又说了许多话,直到四更天才散了。
转眼到了年底,肖易生果然没能调任,少说还要在陈安县原职上再待一年,倒是他的几个师兄,牧清寒和杜文的几位师伯先后进京述职,当真与他的预料丝毫不差。
听外头传来的消息,这几位师伯任上政绩不错,数次考核都是上等,如无意外至少也要官升一级,甚至还有可能留京任职。
牧清寒和杜文说不得也要抽空去拜访几位素未蒙面的师伯,见他们个个风姿出众,气度不凡,都心生向往亲近之意。
除了自家这些亲近人之外,也有许多官员任期到了,必定要回来述职。一时间,开封城内赫然多了许多平日见不到的官员,往来匆匆,比平时更多几分热闹,不免也有点暗流汹涌。
饶是杜瑕这个局外人也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日日要派人出去买官方发行的报纸不说,也时常派人出去打听消息,努力做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实在不是她多管闲事或是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