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习惯,日日找我玩耍?再者咱们往日也那样好,这又值什么!”
两人笑闹一会儿,又听何葭拍手道:“险些忘了,昨儿下晌我姐姐派人来传话,说济南府学洪清被荐了太学,五月就要来了,肖云自然也要跟来,你们那边接到信儿没有?”
杜瑕微怔,摇摇头:“倒还没得,约莫洪清师兄素来不爱招摇,未必会因为这单独一桩事来信。”
洪清和郭游如今都是举人身份,一个内敛一个张扬,各有春秋,既然其中一位来了太学,想必另一位也差不大离。
去年潘一舟到任被调回京,如今暂时被拨到刑部挂职,只等圣人下了旨意就要去外地赴任了,到时还指不定是哪一角的天南海北,只希望这对师徒能紧赶着见一面吧。
“是了,”何葭也想了一回,点点头,道:“这封信本也是肖师叔去了江西后派人过来报平安,夹在里头说的,叫父亲顺带照看一回。”
那就是了。
杜瑕心道,郭游虽然也是陈安县出来的,可到底拜了魏党骨干潘一舟为师,而肖易生身为唐党中坚力量,自然不好对这个人过多关注,信中不提才是正理。
过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杜河和牧清寒回来了,两人果然带回来大半篓子桑葚,品质跟他们方才吃的一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