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牧清寒这般说,杜瑕不以为意道:“你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且不说你我是夫妻一体,谈什么你我?再者原先我们家那样穷,你送给我们家的东西难不成少了?若是换成银子堆起来,只怕有好几个我这般高了,莫非我还得一笔笔记清楚了,挑这会儿挨着还给你?那也忒没趣。”
顿了下,又听杜瑕笑道:“如今咱们都宽裕,说银子倒也俗了,唯独一点,你年纪轻轻就挂了五品的官儿,连着我也成了诰命夫人,也只比师母略矮一分罢了,外头谁不羡慕我?我还没谢你呢,你倒反来对不起我,哼。”
牧清寒听后果然回转过来,却也不得意,又拉着她的手赔不是……
因牧清寒的爹娘早没了,杜瑕便是没有公婆,自然没处立规矩,只要家里不来客,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妨事。
成亲后头一天早上,两人都在炕上赖到日上三竿,这才磨磨蹭蹭的起。
毕竟是年轻夫妻,又是新婚燕尔,不免格外痴缠些,分明是单薄的春衫,愣是脱了穿,穿了脱,折腾了许久才罢。
只是那一套事先准备好的到底不能穿了,一边袖子竟不知什么时候给牧清寒扯破了,杜瑕臊的不行,只把自己蒙头卷在被子里。牧清寒当真对她又疼又爱,欢喜极了,也不叫人进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