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过亲手做的荷包做新婚添妆,还曾羞涩却坚定的表达过对未来夫婿幻想勾画的小姑娘,没了?!
杜瑕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正发愣间,那边何葭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我有些怕。”
她虽泼辣,也敢动手打人,可活了这十几年,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经历死亡,这种无孔不入的感觉让她陌生又恐惧。
杜瑕直勾勾的看过去,眼神略微飘忽,木然安慰道:“莫怕,莫怕。”
她这才发现对方的手心冰凉一片,无比粘腻,而自己也是一般,活像两条冰冷无措的蛇。
傍晚杜文从翰林院回来,官服都来不及换就赶到正厅,先看了妹子妹夫,见他们面色不佳就问了几嘴,又奇怪道:“怎的外头那许多人?出什么事了?”
何葭叹了口气,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遍。
杜文头一遍还没回过神来,老半天才如梦方醒,然后怒意上涌,抬手就砸了茶盏,涨红着脸道:“简直混账,报官!还犹豫什么,便是那当爹的亲手害死了他的女儿,杀人偿命!”
“你自己觉得能行?”何葭叹了口气,叫人过来扫了地上的碎片,另换一盏茶递过去,道:“听说之前缠足的也有熬不过去的,可这种事情都算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