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掌柜这会儿已然走火入魔,拿到手的银子都被他投了进去,便是不行也得行。他不顾发妻苦苦哀求,将母女二分别关起来,竟直接找了个据说精通此道的婆子来。
原本那婆子是极愿意的,可一听女孩儿都这么大了,就怕出事,有些踌躇。无奈钱财迷人眼,到底是被方掌柜丢出来的银锭子糊住了理智……
后面的事情不必牧清寒细说杜瑕就能想到。
月娘已经这么大了,骨头几近长成,体重也重了,若再先掰了骨头学走路,更比年幼的女童要遭罪,磨得皮开肉绽当真轻而易举!
最近天气暖了,她双足血肉都跟布条粘在一处,又日夜绑着不透风,不过三日就化脓感染,肿的青紫一片,又不断渗出污血。等方掌柜终于允许看大夫,月娘都已经烧糊涂,三四天水米不进,最终一命呜呼。
方掌柜的浑家哭的肝肠寸断,只拉着方掌柜要偿命,又要去跟那老乡拼了,结果反而被自家男人打了几巴掌。
没人能想象出一个悲痛到了极点,又丧失了人生所有指望的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来:这位母亲于清晨丈夫还在宿醉之际,生生用蛮力撞断链接门板和门锁的木栓,浑身是血的冲出家门,跌跌撞撞的来到开封府衙门口击鼓喊冤。
原本那位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