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花了一天时间才算缓过来,暗自叫苦不迭。
可饶是这么着, 外头许多人还羡慕非常, 常道“似你们这般年纪竟就能承蒙恩宠,入宫赴宴,当真光宗耀祖”……
等这一茬儿完了, 牧家才算是真正开始过年。
各处清洁洒扫、张灯结彩自不必说, 一应桃符都要换了新的,衣裳鞋袜里里外外都是簇新,还有给各家的年礼等, 都得一一过目,光这些就忙的人仰马翻。
除此之外,杜瑕还单独以指尖舞先生的名义给几家书友送了拜帖, 大部分都回了。
又因今年牧清寒也成了正经文举的举人,身份越发超然,便是往来人家中也有几家原先对他们不屑一顾的, 如今也肯纡尊降贵的给个笑脸了。
九公主那里也给送了礼物, 对方的回礼也很丰厚,九公主甚至亲自写了帖子给杜瑕和何葭,邀她们一同游玩。
跟九公主往来本就是意外, 况且她背后还站着一个存在感爆棚的三皇子。如今圣人还算硬朗,若无意外,少说还能有十来年, 她们跟底下的皇子走的太近了不是什么好事,因此两人就都借故推了。
九公主似乎并没什么不悦,可恰恰因为这样能沉得住气,杜瑕才越发觉得胆战心惊,有种上了贼船不好下的不祥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