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因此日子并不宽裕,尽管早就听说了轻袄大名,却也因为价格昂贵,并未买过,这会儿见了便有些惊讶。
朱元听后,眉间沟壑越深,沉声道:“既如此,叫人送回去便罢了。”
李夫人却先拿起匣子里头一张纸抖开读了一回,旋即眉头舒展,轻笑道:“原来那轻袄便是他家做的,亏她心细,还特意说与我。既这么着,倒不好回绝了。”
这两件轻袄,两床轻被若是从外头市面上买去,少说也得小二百两,与他们而言确算的重礼;可若是自家做的,也不过几个手工钱,却是不值什么了。
杜瑕之所以选择送这两件,一来也是怕朱元为人太过谨慎,送旁的不肯收;二来考虑到郊外山上气候寒冷,朱元和李夫人年纪也都大了,想必十分怕冷。皮衣造价昂贵,两人生活节俭,未必会上身;而若是穿棉衣,不免太过沉重,思来想去,这才选定了。
李夫人对着灯光将轻袄又抖了几抖,见果然越发蓬松柔软,不觉有些欢喜,伸手摸了几摸,对坐在炉边烤火的丈夫道:“这个当真如传言中那般轻巧,前儿你说有些冷,棉袄又行动不便,如今便换了这个。”
朱元却不大乐意的样子,皱眉道:“我不穿。”
“你这犟种,”李夫人笑着摇头,也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