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主动轻视自己的敌人才最可怕。”何葭幽幽叹息。
说话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男人们扎堆儿喝酒的地方,大老远就听见一群老爷们儿幺三喝四,时不时哪个角落还爆发出一阵喝彩与加油助威之声,真是热闹的很。
就见他们三五成群,七八成~伙,或是饮酒划拳,或是吟诗作对,或是立了靶子比射箭,或是来个相对文雅的投壶,流觞曲水之流,都很有趣。
三人原本以为像杜文这种彻头彻尾的文官儿,必然要跟人家一块儿谈论诗词歌赋,哪成想何葭一眼就射箭的那群人中找到了兴奋的满脸通红,正拼了命一样用力鼓掌的自家相公,而场上正弯弓射箭的几人中,右边两个不是牧清寒和卢昭却又是谁?
何葭却是知道自家相公的,箭术不过平平,玩儿个投壶也就罢了,怎的还窜到这里?
她们刚一走近,就听场中突然迸发出一阵喝彩,继而又是一阵嘘声,就见场中一人已经十分懊恼地甩了甩头,然后一步三回首,万分遗憾的出来了。
原来竟是被淘汰了。
杜文也拼命拍着巴掌叫好,不知道还以为赢的是他呢。
方才被淘汰的那个人看见了,忍不住粗声粗气的说道:“又不是你下场,你却高兴的什么劲?再者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