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看什么都烦躁的很。
杜瑕在马车内暗自生气,一把苏绣扇子摇的呼呼作响,几乎要将扇面扇破,对窗外牧清寒的声音充耳不闻,只叫埋头赶路,回到家里后也是目不斜视的下车,立刻吩咐小雀等人收拾行李。
牧清寒忙拉住她的手,低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回娘家!”杜瑕用力甩了下,没甩开,越发来气,怒目圆睁道:“左右有人厌弃了我了,我又何苦留下自寻烦恼?不如趁早离了去来的干净!”
牧清寒又是心疼又是怜爱,抱得越发紧了,下巴搁在她颈窝,低声道:“我如何舍得!”
杜瑕干脆抬腿踩了他一脚,道:“方才说话那人是谁?小狗么?你这就要建功立业去了,何苦留我一个拖累在后头!”
“我哪里是怕你拖累我,”牧清寒长长的叹了口气,往她面颊上轻啄一口,道:“是怕我拖累了你。”
杜瑕也知道往往将士在得知自己出征前便会做好最坏的打算,可当这种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一时无法接受。
两人都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过了许久,牧清寒才道:“你身子不得久站,坐下吧。”
杜瑕没做声,可还是顺着他的动作坐下了。
两人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