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稀巴烂,然后声音颤抖的道:“好,好一个心如刀绞,不得安歇!若有此心,为何非要叫我的公主去?又是谁得知我儿死讯后当夜就又宠幸了一个新入宫的贵人?!好,好一个情深义厚的……”
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这些话仿佛从喉咙中生生挤出来一般,那么低,那么悲痛,每一个字里仿佛都能渗出血来!
如此沉重的悲哀蔓延开来,几乎叫人无法承受。
祥妃直直盯着眼前虚空,一字一句椎心泣血:“当初咱们娘儿俩便如冷宫里的野狗,是个奴才就能来踩上一脚。可怜我儿冬日里连点炭火都不能得,年年生冻疮……咱们娘儿仨当真命苦,我忧心你姐姐,殊不知姐姐必然也担忧咱们,可谁成想,终究无用,无用啊!临死,都不能见一面!”
谁能知道她可怜的女儿生前究竟遭了多少罪,死时又遭了多少罪!
滔天的恨意滚滚袭来,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站立不稳。
七皇子忙上前搀扶,语气亦是十分酸涩道:“娘,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姐姐还在天上看着咱们呐。”
听了这话,祥妃才像是清醒了一点,好歹顺着他的力气重新站稳,又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这才继续摘花。
她抬头冲七皇子温柔一笑,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