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一张嘴,却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怕,疼得很,三思,我的腿是不是废了?我好像也瞧不见了,我疼!”
杜文就见她那条方才被马压住的腿隐约有些诡异的扭曲,心头也是突突直跳,却又不敢想那些最坏的打算。
马球本就是一项极度危险的运动,又是七公主组织的,赛场内一直都有专精跌打损伤的太医在,这会儿也气喘吁吁的冲过来,分别替两位伤员现场诊治一番,确定能否搬动。
“这位夫人的右腿断了,须得马上接骨,手臂也脱臼,其他的应该没有大碍,不过还需细细诊治一番。”
所幸是压住了下半身,不然照这般力度,内脏也有危险。
杜瑕等人听了这话,心中百感交集,既恐惧又侥幸,还带着一点后怕。
还好,还好,不是致命伤。
另一个姑娘的情况倒是比何葭更惨些,腰部以上的位置也给压住了一点,暂时推测是有两根肋骨和一条手臂折了,腿也不大好。
又是一阵乱糟糟,上来两幅担架将人小心的抬下去了。
马球赛本就惊险刺激,男人们受伤已经叫人血脉喷张,这会儿伤的竟还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丽女子,巨大的反差叫看台上此起彼伏的全是惊呼和抽气,好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