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然而郭游甚是年青,既然杜文不得不去,那么他也没有逃脱的道理。
于是,在关键时刻,魏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了一位杰出政治家的刚毅果决:弃卒保车。
他先看了看杜文,再看看差不多年岁的郭游,突然轻轻拍了拍自家徒孙的肩膀,饱含真心的勉励道:“年轻人,多经历一些事情还是很好的。”
郭游满脸震惊:“……师公!”
师公,一日几十里地,会死人的呀!
杜文满意了,觉得魏渊这厮果然够狠,难怪能与自家师公斗这么些年。
眼见郭游满脸苦涩和难以置信,魏渊却是不动如山的说道:“无妨,届时大家都会去观礼,你师父看了也必然为你高兴。”
郭游:“……”
不,我老师也会觉得我命苦的呀!
见今日竟能意外抓两名壮丁,本还觉得自己走投无路的秦大人也是喜出望外,瞧着面庞都泛红了,双目灼灼,几乎能放出光来。
又见郭游还是如同吃了黄连一般没得欢颜,他又十分和气道:“郭大人,莫要担心,今年圣人和太子都体恤我等哩,一应都是简化了的,回头我再同礼部的官员商议一回,看能不能上个折子,说不得还能再减哩!”
左右减不减的,都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