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笑!
杜文忙不迭的补救道:“好妹子,你莫要担忧,慎行是同朱元朱老将军一同出去的,他端的是一位战神,当年历经多少恶战不曾有事,这一回越发的经验丰富了,必然能够凯旋而归的!”
何葭也接道:“说的就是呢,难不成你不知道,他备受皇恩,圣人都对他青眼有加哩,原先他在京城的时候,每每上朝,隔三差五便要被催着去考文举,连几个皇子都吃醋呢,他没少同你抱怨吧?”
杜瑕知道这是他们有意调节气氛,叫自己多想些好的,也十分领情,道:“虽无这般夸张,却也确有此事,你们也是知道他的性子的,早些年倒也罢了,如今越发看透官场,哪里肯再去做什么文官?”
“哎,”杜文笑说:“不做文官,也可以去考文举的么!大禄朝头一位文武开弓的人才,何等有脸面!”
这会儿毛毛又咿呀几声,杜瑕就说他是个馋猫。
何葭听了,直笑的岔气,故意道:“我确是知道的,慎行虽讲究些,可于吃这一道并没什么特殊癖好。反倒是那名扬天下的指尖舞先生,闲来无事便要琢磨个食方子,开封内外可都传遍了!毛毛这小小年纪的,也不是随了谁……”
三人说笑一回,又逗着毛毛玩耍,同他乐了半宿,这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