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
还能多想什么?不就是与人勾结成奸,既贪图人家财富,顺便打击老对手,又想要脸,结果最后反而闹成最厚颜无耻的模样!
肖易生心中是这么想的,可却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说,不然的话就真像泼妇骂街不成体统了。
“魏大人,”唐芽突然略微抬高了声音,赶在自家弟子开口之前说道“如魏大人一般身居高位者,说话做事之前必然是深思熟虑,且公平正义断然不会掺杂一丝半点儿的私心杂念吧?”
魏渊见他突然发难,有些搞不清他的意图,微怔,眯着眼睛打量他片刻才点头,傲然道:“那是自然。可唐大人能否也如本官一般问心无愧,说这样罕见地为某人公开发声并非出于私心杂念!”
这两个老对手突然对上,身上积累多年的官威骤然释放,众人只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顿时大气不敢出一口,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了。
唐芽却突然叹了口气,双手往袖子里一抄,悠哉游哉道:“魏大人会这么问,本官不免要怀疑魏大人读书不精,忘了一句老话。”
说完,他径直看向魏渊,已经有些苍老的双眸中突然迸发出令人不敢直视的精光,一字一顿道:“举贤不避亲仇,反之,当如是。”
眼见着魏渊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