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笑脸一僵,旁边的同伴已经舔着脸接上去,道:“这话怎么讲的?牧会长德高望重,咱们济南商界同仁哪一个不信服?说出来都是要竖大拇指的!前儿不过是小人陷害,叫牧会长遭了难,这才被迫退位让贤。如今水落石出,牧会长清清白白的回来了,这位子自然也合该还给他的!”
此人一口一个牧会长,又竭力的阿谀奉承,只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谄媚的嘴脸看的那见惯人情冷暖的门子都觉得有些作呕。
都是一块儿来的,如何能叫旁人挣了先机?
头一个人见自己不过一晃神的当儿,同伴就已经说出来这么一大篇不要脸的话,又见那门子面色古怪,生怕自己落了后,也不甘示弱的说起来,又要将自己带来的礼物留下。
门子如何敢收?只推辞不肯。
正当双方你推我让之际,却又有一辆不打起眼的马车由远及近驶过来,方才还不情不愿的连个门子一见了这马车,瞬间换了一副笑模样,二话不说就齐齐迎了上去。
被丢下的两个访客均是愣了,维持着往前塞礼物的动作面面相觑,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稍后过来的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小厮,麻利的搬了一张小凳子放在车辕旁,随即车帘一掀,里头出来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