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氏在心中暗暗发狠,君既无心我便休,只等再过两年,幼子略略长大了,她便主动要求和离!
她虽是女子,可也有手有脚,自己亦有嫁妆。便是牧家商号里头,也有她的股份,如何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她非但要好好的活着,还要活得比原先更好,绝不会叫外人瞧了笑话。
可到底计划没有变化快,商氏的计划尚未来得及实施,牧家就出事了,牧清辉也被人带走,生死不明,前途未卜。
如今再回忆起往事,商氏只觉得恍如隔世,一切都好似过眼云烟,已经模糊,却又好似只发生在昨日那般的历历在目,叫她耿耿于心,难以释怀。
见她终于肯出声,又落了泪,牧清辉欣喜若狂之余又心疼的厉害,顾不上许多,忙扯了自己内裳的袖子去与她拭泪,亦觉双目泛酸,又低声哀求道:“是我不对,你要打我好,骂我也好,只莫要哭了,我瞧着心也疼的厉害。”
说的商氏越发泪如雨下,最后索性狠狠将他推倒在地,自己一个人以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她委屈呀!
男人变了心,她还没怎么着的,家中又生巨变,这些日子以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商氏越想越恼火,越哭越委屈,觉得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