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一点儿不忌讳的深入兵营,不光不克扣军饷,还时常补贴上下,同上下将士打成一片;后又率先冲上前线,荣辱与共,深得军心,偏偏又年纪轻轻,将来大有可为的,绝对是众人忌惮的首要人选!
再者,如今他高居太尉一职,手下猛将良臣多得很,等闲事宜哪里就需要他亲自下场了?
所以,除非大禄朝真到了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不然未来几年内,牧清寒绝对会是武将系统中最清闲的人之一。
想到这里,杜瑕不禁打了个寒战,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无意中又品出圣人这样坚持将牧清寒捧到高处的用意之一了。
说捧杀可能有些过了,毕竟圣人也确实对牧清寒寄予厚望,可若为了一个牧清寒就跟自己的儿子一万个过不去,杜瑕也是不信的。
他那样器重牧清寒,是否也有这个缘故在里头呢?
毕竟若是随便封个中等偏上的职务,若是战事再起,身为青壮派的牧清寒自然要当仁不让的披挂上阵;可若是他身居高位,自然不能妄动……
制衡,还是一个制衡啊!
见女儿脸上风云变幻的,一时喜一时忧,王氏疑惑道:“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杜瑕忙摇头:“无事,想着回去之后给将士们分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