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如刚才好看了,只一味的不许。
“父皇身份何其贵重,如今他老人家崩了,我等该即刻着手准备后事才是, 你们却非要在这里亵渎他老人家的遗体,究竟是何居心!”
二皇子步步紧逼道:“大哥莫不是心虚了吧?说起来,谁不是父皇的儿子?大家对父皇的心都是一样的,只想叫他老人家走的清清白白的才好!自然,人心隔肚皮,是不是有人心中有鬼,我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这会儿,两人已经彻底撕破脸,二皇子索性连“太子”都不叫了,只称大哥,又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杀伤力反倒比方才光明正大指着鼻子骂来得强些,将太子的脸都气白了。
这些年下来,众皇子之间早已斗的不可开交。有能力劝架的不爱上,只在一旁乐得看好戏;没本事的,不敢上,生怕吃了排头。
十二皇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连连冷笑,令人侧目。
左右自己是没机会上位了,可这两个兄长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谁是谁非,单看在父皇塌前露出真面目就令人恶心。
咬吧,咬吧,狗咬狗,一嘴毛!最好你们都咬死了,我这心里才痛快。
倒是七皇子犹豫再三,好歹找机会插了几句嘴。
“太子殿下,二哥,莫要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