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三人张罗了饭食,卢昭就歉意道:“酒后无状,又留在这里讨人嫌,实在是叨扰了。”
庞秀玉就道:“知道了就少吃些,也省的越发讨人嫌!”
众人便都笑了,又坐下吃饭。
一时饭毕,卢昭突然说,想等着卢将军进京述职,借太医之手养好了身体,他们一家老小便致仕归乡,解甲归田。
几个人都呆住了,杜文更不解道:“忠烈,你莫是酒还没醒吧?如何作此言论!”
“我是说的真心话,”卢昭叹了口气,万分感慨道:“想我们夫妻二人,早年入京为质,不能尽孝膝下,此番又先后数次经历生死,早就对这朝廷的明争暗斗倦了。好容易都留得一条命在,不如归去!”
顿了下,见大家都在听,他又道:“左右仗打完了,二十年内再无战火之忧,我俩的父亲也都已老迈,又伤了元气,便是留下,恐怕也无法披甲上阵,且叫他们过些安生日子吧。”
一时说的众人都唏嘘起来。
这些年来,卢昭和庞秀玉两家过得当真憋屈,父子、父女天涯相隔不说,便是连个面儿都不让见。分明是功臣,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上头猜忌、打压,更恨不得置于死地,便是再滚烫的心也该凉透了。
正如卢昭说言,两位老将军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