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说朝廷的事,也不议政,魏渊倒是随意抽了一本书,考较了郭游的学问,再晚了就将他撵到客房里睡去。
次日一早,郭游又在这里蹭了早饭,又磕了个头,说了保重,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管家亲自送他出去,回来时见自家老爷兀自坐在暖炕上发呆,也不敢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魏渊突然问道:“他来时可曾带了什么东西?”
老管家眨眨眼,摇头:“不曾,就是空着两手来的。”
魏渊却突然生气了一般,低声骂了句混账小子。
老管家就笑了,在一旁道:“老爷又说气话了,他才多大的官儿?才当了几年?能有甚么?退一万步说,便是带了,难不成老爷就稀罕不成?难得到了这会儿,还有这样一个赤子心性的孩子,不计较厉害得失,千里迢迢的跑来看您,偏您又爱拧着。”
话没说完,魏渊就瞪了眼,将他轰了出去,只嫌弃聒噪。
不过两个月之后,又快过年了,开封却又有人来送了一车东西,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不过些柔软细腻又保暖的上等好料子,鸡鸭鱼肉并各色蔬菜瓜果的干儿之类。
魏渊老家十分靠北,肉食倒罢了,到了入冬,瓜果菜属竟难得的很,这礼送的也很是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