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于耳:“哥哥, 我的趣多多去哪里啦呜呜呜呜!”
这还是夏清时第一次听小家伙说这么长的句子。
霍廷易看出她在想什么,当下便笑起来:“你成天阴着张脸, 他怎么敢在你面前说话?”
本来夏清时听着小家伙在外面又哭又闹,还觉得这样晾着他不大好。
但听了一会儿,她才听明白, 这只心机球哪里是在哭,根本就是在干嚎假哭。
霍廷易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走了两步,放在了洗手台上, 门外那扰人的音量瞬间下降许多。
夏清时趴在他的肩头,闷声笑。
笑完又直起身子来,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不行,我待会儿还得出去帮忙。”
霍先生闷不吭声,或轻或重地啃噬着她精致秀气的锁骨。
过了好一会儿,才阴阳怪气的开口:“忙什么?忙着和那个小鲜肉拍照?”
霍先生心有不甘。
他在这里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这一大一小两个舅子。
她倒是好,在一干记者和聚光灯面前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拍合照。
他有那么见不得人?
这事简直不能细想。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难得温柔的哄着面前的男人,又凑近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