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抽泣起来:“晏时已经被他带走很久了……”
“不会的。”霍廷易将她按进怀里,轻声安慰着她,同时也强行令自己平静下来。
“网上的爆料不受他控制,事情出了之后,他是算到你会去找他,所以才将计就计。”
嘴上安慰着她,霍廷易的逻辑也越来越清晰,“换肾不是小手术,不但会有排斥反应,可能还会有各种并发症……他那样惜命的一个人,为了活命,宁愿偷儿子的一颗肾。不把身体调养到最好的状态,他绝不会做这个手术,对么?”
夏清时哽咽道:“可要是不及时找到晏时的话,他还是很危险。”
“清时,别慌,听我说。”霍廷易按住她的肩膀,逼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你仔细想想,他有没有什么把柄是你知道的?”
夏清时思索片刻,然后摇头道:“公司上的么……他疑心很重,没有让我接触过核心内容。”
不仅仅是她,确切的说,哪怕是沈璐瑶,夏父除了让她当几乎算是替罪羊预备役的法定代表人外,也没有让她接触过公司核心业务。
她回忆了片刻,然后道:“几家公司的法人都不是他……除了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他是那家公司的法人。”
“好。”霍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