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去,“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在晚上家里的工人们都在副楼休息,今天家里也没了晏时同小皮球。
只余下小皮球的那只胖企鹅玩偶啾啾, 在楼下客厅里大睁着圆不隆冬的黑眼睛,听着楼上人类传来的一阵阵的奇怪动静——
女人的声音带了微急的喘息和难耐的低泣:“你出去一点……”
伴随着一记清脆响亮的“啪”声,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别乱扭!”
紧接着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等到终于云收雨歇,女人的声音里带了软绵绵的哭腔:“我都好了。”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含糊,像是唇齿交缠间发出来的:“小坏蛋,我还没好……”
女人的抽泣更大声了点,嗓音依旧是软绵绵的:“你怎么还没好呀……”
“不信你自己看一眼,它还这样,我怎么办?”
“……我才不要看!”
“好,不看。你摸摸它,乖,就摸一下……”
最后一次时,霍先生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女人雪白细薄的后背,他俯身含着女人的耳珠,粗喘着气道:“……命都差点交待在你手里,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嗯?”
两人这一通瞎折腾,直折腾到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