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还有一股火腿的味道。”
“我也想不明白,那个时候的我是怎么会觉得他恶心的呢?恶心的人明明不是他的。”
夏清时一直静静听着,没吭声。
她虽然不算太了解霍从熙,可也能猜到她这一番话的用意。
像她这样一个能在十五年时间里爬到国内演艺圈金字塔尖的女人,怎么会是简单人物?
平日里她对所有人友善温柔、对后辈关爱提携、从不与人交恶,也许是因为她善良。
可更重要的是,这样做能达到她的目的。
此刻的霍从熙更是如此。
霍从熙讲自己母亲重病去世,讲自己年少时识人不清为容禹所负,讲自己辗转流离于一个个男人之间,当然不是有感而发、自艾自怜,而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
夏清时强迫自己硬下心肠来,并不表态,只是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果然,沉默了一会儿,霍从熙便继续道——
“容禹他的占有欲很强……他不止有我一个女人,但却连吻戏都不准我拍。几年前有一次我和他赌气,也不完全算是赌气,那时我的代表作不多,有一个文艺片导演要拍一部年代戏,我看了剧本很喜欢,只是里面有几场激情戏,我瞒着他接了下来……后来他看到样片,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