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发颤,却怎么也压不下这股火气。
“娘娘!”紫婵在外面焦急地踱步,没有听到动静,忍不住对里面喊了一声。
“进来。”舒慈咬着牙说道。
紫婵推门而入,看到一地的水渍和浸泡在冷水里的舒慈,有些明白了过来。
“解这种迷药,要么放血,要么合欢。”舒慈闭着眼说道。
“咱们不是有解毒丸?不行吗?”紫婵心惊。
“没用的,功效这么厉害,这不是一般的迷药,是迷情。”舒慈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
迷情,最烈最狠的情药,只要沾了一滴,便无药可解。如果是男子,可能会气绝身亡,如果是女子,那种感觉会如同五内俱焚,不解,这辈子就再无生育的能力。
舒慈颤抖着从浴桶里爬了出来,紫婵服侍她穿好衣服。
“既然有人下药,那必定等着看我的笑话,颐春园不能多待。”
“那咱们去哪儿?”
“最不能被搜查的地方。”舒慈咬唇。
“澄园?”
骆显在太后跟前露了个面后便半路退场,回澄园批折子。
只是今日却有些神思不宁,他看着奏折眼前浮现的却是某人打瞌睡的样子。他一进戏园子便发现了,她坐在那里,端庄大方